朋友突然地谈起了话题,议论着青春二字,虽不是二八佳龄,总也算是做过梦。试想时光的刀在不时的雕刻着岁月的痕迹,也曾落寞,也曾逃避,终不过是把头架在行刑台上,笑靥如花,享受过程,怎还来得及伤感?
很多的时候,见到了早已枯死的树木逢春,不知大地的蕴含多深,将一世的情分滋养,枯木春天的季节里的生机是对大
岁月经年,无谓的年轻莽撞,无边的寂寥弄愁,用不完的力气,经不起的冲动。这些都在打发着本该青春激扬的季节,一挥间,早已扼腕长叹。难道是青春不再?难道已老了不成?写在年轮上的青春,已是另外意义的青春,像暮耕老牛,像姜太公的清闲鱼钩。青春的含义早已张扬的眉飞色舞,岁月得刀也赤练得明光霍霍,走过四季,那表面的皱纹被心灵的熨斗平复的柔嫩白皙,只是汹涌的不是年龄,而是骨子里的坚韧和激情。
早前,看到久不见面的朋友,也不见变化到哪里去。可是,一块的孩子告诉你已不是当年,青春正悄悄地靠近孩子,才发现自己挣夹着青春的尾巴在逃着,不知哪里是下一个年轮的起止线,更不知哪里是自己的归期地。看月落日升,看潮起潮落,青春二字已撕扯的浑身发软,再让血液喷长的豪情万丈。总是这样的青春值,在梦和醒之间沉浮,越发的追求不停,不敢懈怠。
总在想,什么是青春?在何时?在那里?
当你懂时,虽不是一笑而过,可能早已泪流满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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